待景伍洗漱穿戴完毕,走出房间。 她先去到绿芜和她爹的房间各自找了一圈,但俱是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。 一阵莫名的恐慌感,噌得袭上心头。 “诶,景伍你好了啊,做什么磨磨唧唧的?”聒噪的嗓声突然,从堂屋通向后头房间的连廊上响起。 景伍循声望去,正是白济远。 不同于三天两头能见到的白纤柚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