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的手。 谢时钰怔怔,那双桃花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不解和不安,原来,谢时钰是谢时钰,余世是余世。哪怕他这个人在她面前,只要他不是她钟情的那个人,就永远不配走近她,更遑论走进她心里。 这么专情他,谢时钰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。 “行,我知道了,你来吧,”谢时钰彻底松开了手,只是神色有点惨淡,“可是,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