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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！够了！”他继续压着声音，“难道你还想拿刀把我劈了？杀一个不够，还要杀我这个目击证人吗？”

杜萌萌声音发抖：“我、我也不想的……但是如果老、老板你不乖的话，我也就只好愧对蒋家了……”

“愧对你个毛线！”蒋承熙气不打一处来，“我们蒋家到底欠了你什么？我到底欠了你什么？你……你快点滚吧！”

杜萌萌：“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