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鸣琛说得没错,比起他这样常年浸yin在尔虞我诈之中的老手,无论是她还是英斯彩,都是翅膀都没长硬的傻鸟。 “很奇怪我为什么对你们每个人的举动都了如指掌?”安鸣琛问,他端着那杯酒,眸光定在那宝石般醇厚的酒液上,“呵,实不相瞒,英修睿身边,有我的人呢……至于英家在我这里安插了哪些人,我也是……一清二楚。” “很有趣对吗?我明明知道身边有哪些奸细耳目,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