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的对持下来,杜萌萌觉得鼻尖都凝出了一层薄汗,浑身更是忽冷忽热,一会儿像是掉进了冰窖,一会儿又像是放进了蒸笼。 安鸣琛沉默无言,但安静却强大的压迫感要逼得她发疯。 “我、我大概是走错房间了。”杜萌萌只能呵呵干笑两声,然后就打主意滚下床。 然而她刚刚一动,脚踝就被人抓住了。 安鸣琛的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