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大得她幻觉都能看得到上面的环形山。 容霖翊像是拐卖小朋友一样,硬生生把她拖了出去。 两个人做贼似的,裹上大衣,避开所有的保镖和医护,还有所有的人群,跑到了最外面的甲板上。 现在是二月末,又是夜里,就算海面相对平静,风也是呼呼的灌过来,刮得人削皮刺骨。 空旷的船头甲板上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