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颊挨在一起。 蒋承洍像一个重病濒死的小孩子,执拗又任性地紧贴着她,像贴着救命的冰块,只因他现在浑身燃烧像火一样。 “你已经有我了,不能有别人了。”他带着软糯的鼻音。 “我不会有别人了。”容雪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,暗戳戳地掐了他一把,“一个你已经够我受了,我也要不起别人了。” 她指尖恰好用力,掐在了某处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