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按住头。 屋内烛台上烛光明亮。床边侧卧一个人,那人正是孙悦娥的奶娘贺婆子。贺婆子这时候应该也不好过,用手按着肚子,刚刚一下午的时间,贺婆子就已经有点脱相了,原本高大的身躯,现在已经变得佝偻萎靡下来,郑宁宁给贺婆子下的药份量不大不小,连拉再吐四十八个小时,一分钟也不多一分钟也不少。正好能达到人身体承受的极限。郑宁宁不觉得贺婆子难受,她自己想的却是:“贺婆子还没给我钱那,那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