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甜酒量最好,却也烂醉如泥。 她趴在石桌上,醉醺醺捣鼓着空空如也的酒坛子:“这是什么酒,才两坛而已,怎的醉成了这样?!都起来,都起来继续喝……唔……” 她也醉晕了过去。 轻风吹拂着竹帘。 两名内侍悄然而来,搀扶起不省人事的裴初初,又似未曾来过一般消失在抱厦里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