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勉芳面颊涨得通红,只能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:“陛下,臣女真的不是故意的,臣女不知道郡主的身份,臣女惶恐……求陛下开恩……” 钟情暗暗蹙眉。 她这小姑子太蠢,说了一大堆都没说到点子上。 她想了想,跪在陈勉芳身侧,恭敬道:“启禀陛下,勉芳才从江南而来,对长安的规矩并不熟悉。正所谓不知者无罪,还请陛下念在勉芳年幼无知的份上,饶恕了她。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