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,硬是把他赶出了骄阳殿。 裴初初目送萧定昭一步三回头地离开,才慢慢坐起身。 她掀开亵裤。 尖锐的银簪就藏在身下,簪子尖端残留着血迹,白皙的腿侧,赫然是一道新鲜的伤口,正汨汨涌出血液。 她面容平静,拿纱布草草包扎了伤口。 到底是不愿侍寝的啊,所以假装来了月事。 她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