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银细软和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书籍,内室的帐幔、床褥等用具也已取下。 这些年住惯的屋子,此刻看起来空落落的。 裴初初伸手,抚摸过窗台上摆着的白瓷细颈瓶。 见窗外梨花低垂葳蕤如雪,她随手折下一枝插进花瓶,枯寂的寝屋似乎因为这一枝梨花而平添意趣。 少女深深嗅着梨花香。 她最后一次环顾窗外景致,又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