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势应当恢复得很好,才稍稍放了心。 想起白日里丢下韩州景一个人在寺庙,她坐到书案前铺纸研墨,打算给韩州景写一封解释的书信。 无论怎样的关系,都需要花心思去维持。 她如今和韩州景算不得亲密,自然更要多费心思。 把写好的信笺装进信封,她困倦地打了个呵欠,熬不住来袭的困意,伏在书案上沉沉睡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