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漠然地注视虚空,显然还未能从弟弟新丧的悲哀里缓过神来。 她小声:“能否……能否把南胭和顾余葬在一处?” 顾崇山看她一眼。 南宝衣喉头一紧,怕他的很,声音又低弱几分:“我知道南胭犯了很多大罪,也知道你厌恶她,可你弟弟却十分喜欢他……念在顾余的面子上,摄政王……顾余在黄泉路上,大约是孤单的。” 顾崇山把她的局促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