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阳呢?! 那他的南娇娇呢?! 谁来给他们留一条活路?! 沈姜没有搭理他的嘲讽。 她垂下眼帘,爱惜地抚弄怀里那张白狐狸面具。 面具陈旧破碎,被她用陶泥重新黏在了一起。 她嗓音麻木,像是半只脚踏进地府:“他走了,我也不想苟活。哪怕你为了南宝衣而不杀我,等班师回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