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心头一慌,只得放下药碗,拿帕子给她擦脸:“抱歉。” 寒烟凉讥讽:“若非知道你不是那种人,我几乎都要怀疑,你们沈家两兄弟恨不能折磨死我。” 沈议绝擦拭面颊的动作顿了顿。 他收回手,眼眸深沉:“阿弟对你犯下那些事,我很抱歉。” 寒烟凉扭过头,不愿搭理他。 她可没忘记,那一夜沈议绝跑到她的寝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