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和萧弈黏糊时,隔壁厢房。 寒烟凉看着包扎着纱布的伤口,吁出一口气。 她试着抬了抬手臂,却仍旧艰难。 “没有十天半月,伤势很难痊愈。” 低沉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 寒烟凉抬起眼帘。 英俊却阴鸷的将军站在门槛外,左眼下的刀疤仿佛比从前又深沉几分,手里却还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