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重重,他为什么还要来? 二哥哥总说她倔强,可她看来,他才是最倔强的那个人。 如此一意孤行,真叫她无话可说。 门槛旁,殷朝宗冷漠地收回视线,转身离开。 他走路时,南宝衣才注意到他竟然是个跛子。 她好奇:“穗穗,你大表哥的腿——” “嘘!” 殷穗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