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砚台砸破了。 谢阿楼含笑看一眼姜岁寒,意味深长:“昨夜打得激烈,岁寒哥哥一不留意,就磕伤了脑袋。” 姜岁寒红着脸,没好气道:“确实打得激烈。” 南宝衣挑眉。 这两人忒不害臊,连夜里打架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,阿弱还在旁边呢,带坏小孩子怎么办。 向老夫人请过安,又寒暄了片刻,长辈们就先回去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