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甩了甩小手帕,笑眯眯道:“师兄慢走!” 一品红抱着拂尘,闷闷不乐地走了几步,突然回头:“你放生野物,可是为了给阿衍祈福?” “正是。” “阿衍杀孽太重,不是放生一些小动物,就能平息罪过的……” 一品红想说什么,却注意到南宝衣的丹凤眼明亮干净满含期盼,像是渴望从他这里知道怎样才能为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