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穿过烛火,走到榻边。 她在榻边坐了,握住萧青阳冰凉的手,关切道:“殿下梦到什么了?” 萧青阳低头。 南家小女郎的手,又软又暖。 她想着她是他的堂妹,坚冰般的神情稍微柔软些许,小声道: “自打半个月前回到长安,我常常梦到一个可怕的女人。 “起初梦见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