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点难以言说的肉麻。 南宝衣暗道大约是自己多虑了。 她乖巧地为南胭擦去泪花,安慰道:“无妨的,姐姐的腿不也瘸了吗?我也很心疼姐姐呢。” “我会好好保护你的!”南胭使劲儿握了握拳。 她又警惕地瞥一眼窗外,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,趴在南宝衣耳畔低语:“我帮黎大娘梳头时,从她屋子里偷来的老鼠药。如果这家人想对咱们不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