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厉害:“我听见了的,在南越国宴之后,你喝醉了酒,我听见你自己说出了口……” 白贵妃震惊:“宪,宪之哥哥?” 白宪之沉默。 良久,他似乎不想再演下去,厌恶地推开了白贵妃。 他坦坦荡荡:“是我又如何?我出身寒门,想官至一品,太难了。好在我聪明绝顶、运筹帷幄,二十多年来,我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从戏班子的少东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