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本宫哪里得罪了九千岁,让你出此下策,如此羞辱本宫?” 院墙那头,响起轻微的呼吸。 顾崇山绕过围墙而来。 小太监为他提灯撑伞,他指间把玩着一串黑檀珠串,衣袍干净不染,姿态是一贯的冷淡矜贵。 他捻着珠串结头的那颗金铃铛,漠然地注视泥水里污浊不堪的少女:“如何得知,是我指使的?” 南胭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