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裙摆底下伸出来,因为罗袜系带松散的缘故,雪白罗袜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脚尖上。 萧弈看了片刻,拿毯子给她盖好。 余光落在熏笼那边,描金小盅规规矩矩地搁在上面,似乎是小姑娘生怕他吃了冷粥,特意温在那里的。 萧弈弯唇,拿过小盅和瓷勺。 腊八粥甜不兮兮的,他不怎么爱吃。 可是一想到这是小姑娘特意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