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懵懵懂懂地坐起身,“对不起啊二哥哥,那些账册落在了青枫一渡,书理理跟个疯狗似的,一不小心就把岛屿炸了,账册也没有了……” 她无比惋惜地说着话,却见萧弈只是看着她锁骨之下,视线莫名。 她不解地低头看去。 随即,嫣红的胭脂色一点点浮上耳根,逐渐蔓延到面颊和细颈。 她一把扯过缎被遮住自己,脚丫子毫不客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