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被打得趴倒在地,连带着书案上的账册也跟着扫落。 嘴角渗出血丝。 她捂住红肿的脸颊,书理理已经在她面前蹲下。 她拽住她的头发,迫使她高高仰起头,双眼中盛满了怒火:“南宝衣,你在承乐殿上揭穿我有孕的丑闻时,在玉楼春给我难堪时,在春闱会试后谋害我父亲时,大约想不到,会有被我掌掴的一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