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重罪,九千岁分明是在报复我,刚刚用闺房之趣讽刺你。” “是啊,我就是故意报复你。” 顾崇山迎上她的视线,承认得坦坦荡荡。 南宝衣咬了咬牙,很想用蓄长的指甲在他脸上挠出十道血痕。 明明是他先讥讽自己的,她不过是反驳而已,他倒是记恨上了! 马车徐徐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