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动粗,但我家二哥哥却是侮辱不得的,于是我一气之下,我就,我就……” 萧弈睨着她。 小姑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很像那么回事儿。 只是时不时偷偷瞅他的模样,却暴露了她的小谎言。 他其实不在乎她杀谁,更不在乎为什么去杀。 她欢喜,他纵着就是。 他握住南宝衣的小手,淡淡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