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壶都很精美,也算勉强配得上他的身份。 他挽袖斟酒,慢慢饮了一盏。 他眉尖笼着轻愁,“两百多年前,大雍兼并诸国统一天下,何等风光?可是后来,烽烟四起诸侯叛变……南越皇族,就是叛变者之一!站在南越的土地上,我无时无刻都在忍受煎熬!” 他又斟了一盏酒,悲愤地仰头饮尽。 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