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白日,可窑子里依旧光影黯淡。 雅座里挂满了烟粉色纱帐,营造出荼蘼旖旎的气氛。 一炉甜香在角落徐徐燃烧,呼吸之间都是风情万种。 一只娇嫩细白的手,轻轻挽起帐幔。 南胭用手指梳理着黑云似的长发,起身下榻,回眸间如玉生烟,妩媚如狐狸,“奴家伺候叔叔穿衣。” 说着话,赤脚走到挂满衣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