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蔑笑一声。 正待鄙视一番,他家主子抬起折扇,示意他住口。 那是个与南广同岁的中年男人。 生得雅致俊秀,穿一袭华贵的锦袍,唇上留了两撇小胡子,不笑时也带着三分喜气,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。 “皇上,”侍从低声,“这刁民仗着靖西侯的官威,欺负人呢!” “咱们是微服私访,”男人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