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纹银,买卖更多的机密消息。”南宝衣替她掖了掖薄毯,抬眸时,瞳珠里悄然划过野心,“寒老板,你随我一道入京,可好?” 寒烟凉失笑。 她伸出手,轻轻弹了弹南宝衣的额头。 她是没有办法离开锦官城的。 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两百多年,明面上是戏子,是茶马道上的劫匪,但实际上,他们却有着铁的纪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