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膝蹲下,撕开一段袍裾,小心翼翼为她做了简单的包扎。 南宝衣疼得吸气,双手死死抓住棺椁边缘,才没哼叫出声。 她低头看着右腿,小声道:“二哥哥,我这条腿,是痊愈不了的,是不是?我今后,会成为一个瘸子。那时候,再漂亮的襦裙,都穿不出美感了。诶,我去月老庙之前,还买了好多漂亮襦裙呢。” 萧弈眸色晦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