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,那股烟草香忽然浓烈。 寒烟凉挨着沈议潮坐下。 染着丹蔻的纤纤玉手,暧昧地搭上他的肩膀。 她执起他的手,与他共握着黄铜小剪,剪短跳跃的烛芯。 她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沈议潮的耳廓,“小郎君不肯与我说故事,无妨。今夜与你共剪西窗烛,我已心满意足。” 她歪头,脸颊靠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