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和骄傲,却从未患得患失过。 哪怕替程德语迎娶南胭当平妻,哪怕看着程德语亲近妾侍通房,她更多的是面子上难堪,而非拈酸吃醋。 可是在薛媚叫她给权臣大人送荷包和信笺时,她竟然十分的不情愿,仿佛权臣大人就该是她的私有物,绝不能被别的姑娘染指。 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,是做不到容忍他三妻四妾的。 哪怕别的姑娘稍微亲近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