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味领着一队侍女,手捧锦衣、金腰带、革靴、宫绦等物,侍立在侧。 萧弈刚沐完身,穿着单薄的寝衣,坐在镜台前,仔仔细细地挑选今夜要戴哪顶金冠。 “我的爷!” 姜岁寒崩溃般唤了声,“你没去赴约,人家南小五都哭了,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梳妆打扮?” “哭了?”萧弈面色清峻,“你欺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