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连滚带爬地逃出寝屋。 她跑到院子里,一个人躲在树底下哭。 正巧余味端着保胎药过来,诧异道:“红儿姐姐,好好的,你怎么哭了?” 红儿不敢说实话,只抱着被扎疼的手臂,一个劲儿地哭。 余味借着笼火,瞧见她脸上赫然两个巴掌印。 她心里明镜儿似的,温声道:“柳氏心地歹毒,府里终究是容不下她的。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