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铜莲花香炉里的线香,徐徐燃烧。 还剩小半炷香的时间,南胭自信地放下毛笔。 她得意地望了眼自己的画作,又忍不住望向南宝衣。 座位隔的有些远,她看不见南宝衣画了什么。 但是教她画画的先生说过,画画讲究挥毫泼墨、一气呵成,南宝衣如此小心翼翼,肯定是画不出什么好东西的。 这一局,她赢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