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府。” 荷叶拧起浸泡过玫瑰汁的热帕子。 她认真地给南宝衣敷脸,“您知道老爷耳根子软心也软,见不得外室女受委屈,于是一怒之下打包了行李离家出走。听前院小厮说,老爷在外面租了一座小宅院,放话要自力更生另立门户。” 南宝衣仰着头。 玫瑰汁子馥郁甜香,沁人心脾。 昨晚父亲夸她懂事,可他自己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