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要干净整洁得多,空气里弥漫着不知名的冷甜香,靠墙的书案上置着笔墨纸砚,还有两本泛黄的游记。 少年坐在靠窗的木榻上,赤着上身,背部鞭伤纵横皮肉外翻,虽然鲜血已经凝固结痂,但还是非常触目惊心。 都是拜她所赐啊! 南宝衣惭愧得很,蹑手蹑脚凑上前,在他耳边轻唤:“二哥哥?” 闭目假寐的少年猛然睁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