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看向容烨。 狱卒手里的鞭子,把他身体鞭打的无一处完好。 鲜血浸透了他的衣物,滴落在地面。 容烨咬牙忍着身上的痛,低喝:“不准画!”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,她问:“是不是画了,就可以让他回去。” “是,你画吧,画了容烨就不用受苦了,我让太医过来为他瞧瞧伤口,给他准备最好的药,荣王罪不至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