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宣纸上鬼画符似的写了个方子给慕白。

慕白接过来一看，嘴角一抽。

“我滴个乖乖，你这字写的也太狂野了，这么随心所欲的吗？”这写的都是啥？他真的是一个字都不认识。

云兮有些脸红却硬撑道：“要不要？不要还我？”

字不好看这个事儿真不能怪她，毛笔太软了，她一时间肯定控制不好。

与其写得歪歪扭扭的，倒不如直接连笔了，左右都是丢人被吐槽，还不如高级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