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禾停了一下,认真想了想便摇了一下头,接着继续作画。 牧雨看着阴森恐怖的地狱,似乎有些想不明,心思如此单纯的西禾,为何会喜欢画地狱? 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份? “你知道还有何人?” 牧雨问。 “影书姐姐,澜姐姐,她们应该都是,但是她们应该还不知道。”西禾一边画着一边说,每一笔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