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是我敢行以臣伐君,举乱犯上之事,而是夏后已尽失君道,不忧念民众,舍弃稼穑,夺农功之业,以敛财货。” “劳遏民力,丧失人心。” “民众诅咒说:‘如夏后为日,愿与日俱亡’。” “夏后如此罪恶多端,我受天地之命去讨伐,以示天地之威,以正天地之道。” 至于农家的农相或大农等,为何皆惧怕最后一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