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屋的台阶,喊道:“封兄,早堂快要开讲了。” “来了。” 封青岩从书房出来。 “走,坐我马车,一同去草堂。”周昌拉封青岩的手,颇为亲近的样子,“来亳城有数日,却还没有去聆听安院主的教诲,实在是不该。” “周兄亦去早堂?”封青岩诧异问。 “为何去不得?”周昌一笑反问,“子曰:温故而知新,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