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了吧!”那杂役连连摆手,他只是一介下人,那里敢要这么贵重的东西。 “收下。”秦墨的语气不容置疑,分馆患难之中,其余杂役、随从都是逃的逃,遣散的遣散,唯有这个杂役不离不弃,怎么也不能因为此风波丧了性命。 “喂!小子,你不能厚此薄彼,忘了咱们患难与共的交情啊!” “墨小子,这血色小旗我也要一根。” 银澄、高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