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刚突破武士境界的小子,乳臭未干,在秦家三代子弟中,勉强能排进前百位。即使再给他十年时间,也难成气候。” 说到此处,大长老浮现阴冷笑意:“当年,我没有成为秦家族长,我的儿子,也一定要坐上族长之位。” “哼!爷爷,父亲,都过去八年了,你们还如此重视秦墨那小子。”旁边,那面冠如玉的少年忽然开口,不屑道:“即使秦墨从六岁时,顺利成长到今天,我也有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