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了你这么久,你不恨我吗?”

“爷想多了。”沈美景笑眯眯地道:“奴婢与爷也不熟悉,恨来做什么?再说,对于给银子的人,美景一向恨不起来。”

后半句选择性忽略,宋凉臣眯了眯眼,看着她道:“你与我不熟悉?”

美景理所当然地点头:“自然是不熟悉的。”

除了名字和脾性,其他的事情他们彼此都一无所知,可不是不熟悉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