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阿哥说自己带墨玉坠子,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心中愈发的确定了,他说的跟自己就不是一个人。 可是他明明喊着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名字。 是谁?到底是谁? 指甲陷进肉里,她面上还是笑着道:“贝勒爷,我喜欢白玉坠子。”几个字说得极其郑重。 八阿哥宠溺一笑,牵着她的手,像是捏着稀释珍宝一般:“好,你